在不久前的活动上,老罗透露T2手机将于年底发布,从去年5月锤子T1面世到现在,这场由42岁的前英文老师所一手主导的互联网手机实验—跳出产品和技术藩蓠,转由工匠精神和情怀驱动——正在由市场慢慢给出结论。 当1989年老罗从延边二中退学闯世界时,他对未来的认知即令不是随遇而安也是暧昧不清的,但在21世纪的前五年中他用新东方的教学实践巩固了人脉的基本盘,他那种理想主义包装下的狂放不羁如果放在几百年前,至多是一介书生的狷介,如今却是粉丝拥趸们的谈资,恰好铺就了这轮手机圆舞曲中最后的下场机会。 根据IDC的数据,中国智能手机市场从2013年以来虽然绝对出货量不断放卫星,但增速其实是螺旋下降的,在售品牌则回落到百余家左右的规模,但这不算蜷缩在华强北等角落的大量山寨品牌,而在售机型则多达千余个,老罗对于如何在红海中搏杀自有一番考量。 所谓情怀和工匠精神 首先是定位。华为靠体系支撑,小米走粉丝路线,老罗的理想主义在麻醉别人的同时,也灌醉了自己,“通过干干净净地赚钱让人相信干干净净地赚钱是可能的。”老罗玩摩尔定律比小米还极端的是,他意图用情怀和工匠精神给饥饿营销加码。老罗的乐观源于两点: 低成本的自营销: 老罗的微博在2014年大约有600多万粉丝,他过往经历所聚拢的人气使罗永浩三字甚至超越了很多二线手机品牌的影响力,即便雷军亦自叹弗如,当年死磕西门子已经证明了他的号召力,新旧广告法在老罗眼中直如无物,所以才有“东半球最好用的手机”、“最好的屏幕”和“最快的量产移动CPU”等自矜,唱反调的只有方舟子,不愿被搭车的竞品们反而默不作声,老罗也算克制了,晚些的乐视手机发布会上,贾跃亭对iPhone的表面致敬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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